只废宅天使，每天在游戏里玩牧师职业救死扶伤。”
托尼一听，笑道：“在游戏里算什么救死扶伤……等等，还有别的天使？”
他眼睛一眯，露出怀疑的表情，“难道你们天使其实是一个隐藏在人间的一个族群？”
“连邪恶法师都有了，为什么不能有天使？”华伦随口道。
“倒也是。”
那天的视频在经过华伦的允许后背司机迈克放到了他的主页上，很快就转载到了各个平台，引爆网络，成为当红话题。
这下子别说神盾局通缉，基本上只要是关注网络的人都认得欧菲利亚了。
“对了，你们天使还招人吗？我是说天使不都有接引合格的人加入他们的习惯吗？你看我怎样？能不能……”托尼也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。
“抱歉，并没有那种习惯，也不招人。不过恶魔和邪神那边一直在招人，只要将灵魂奉献给他们，你就能永生。”华伦开玩笑道。
“永生？听起来很不错。”
“是的，永远做他们的走狗，他们会像最冷血的资本家一样盘剥奴隶的每一份价值，直到永远，永生不过是附赠的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
这种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