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身后的病房,“希望唐小姐可以长话短说。”
“这是——”唐清婉垂着头,实在不敢与傅斯年对视,她双手呈上采访稿,“我们报社想要问的全部问题。”
第一个问题,就让傅斯年冷哼起来。
江宇泽凑过去,也禁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F社好歹也是个大社。”江宇泽拍了拍唐清婉的肩膀,“现在查得这样严格,你们编辑这也是厉害。”
唐清婉红着脸,小声嘀咕,“你别说了。”
病床上的顾清歌听到外面的嬉笑,心里不由得泛着酸。她撑着两条酸楚的腿,摇摇晃晃地走到窗前,打开窗户,纵身跳了下去。
“什么声音?”唐清婉出于记者的直觉,“病房里怎么了?”
傅斯年的笔尖停了下来,他甚至顾不得采访稿被丢在地上,转身打开房门。
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床铺,和窗台前被微风吹起的窗帘。
“清清——”
傅斯年也不顾伪装,在看到窗下那抹鲜红,不由分说得就要往下跳。
—啪—
江宇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,他双手抓着傅斯年的领口,“傅斯年你给我清醒一些!这里虽然是三楼,摔不死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