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宇泽提着一袋热乎的红豆酥。
他站在病床外听到暧昧不清的声音,自然知晓傅斯年在做什么。
许久许久,直到红豆酥彻底冷去。
江宇泽适才敲了敲房门,傅斯年整理好自己,起身踱步到病房外。
他定不会要江宇泽看到顾清歌此时的模样,从江宇泽手里接过红豆酥,“辛苦。”
他的性子向来清冷,说起话也是言简意赅,没什么温度。岁月之于傅斯年,不过是越发瞧不出心境了。比腹黑更直接的形容,是无人触碰那份神秘。
江宇泽在想,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,变成了这幅模样?
年少因为两家是世交,走得便近了些。虽然那时傅斯年也不爱讲话,至少不似现在,与他几乎无话可说。
大概是因为共同喜欢上一个姑娘。
可感情之事,谁又说得清楚,江宇泽自以为可以小心地隐藏好一切,他又何尝没做过成人之美,不过成全之后,他爱的姑娘又得到了什么呢?
如此想着,耳边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,铿锵有力地贯穿整个走廊。
“咦,阿泽,你怎么在这儿?”唐清婉疑惑道。
“婉……婉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