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来到医院的地下车库,林牧边开车边说,“在傅氏,您抱着顾小姐和抱那位与少夫人长相一样的女人的姿势不同。若那人真是少夫人,少爷怎么可能会挂着人如扛麻袋似的往上走。”
“继续。”傅斯年坐在兰博基尼的后座,假寐道。
“我早已习惯被少爷开涮,可每每被开涮的时候,少夫人总会给我解围。”林牧回过头,“刚刚在病房,顾小姐给我的就是这份熟悉感。”
“嗯。”
“少爷一开始就认出顾小姐是少夫人,所以故意跳车耍赖吗?”
“阿牧,你的话太多了。”
傅斯年闭上眼,他的面容写着疲倦。
林牧自觉地不说话,而是将车开向了仙田居。
“少爷,到家了。”
傅斯年缓缓地睁开眼,林牧细心地为他打开车门,有句话他憋屈了一路,最后还是没忍住,“少爷,既然顾小姐就是少夫人,您和她还签什么合同?那个用了少夫人名字的女人,你又为何吊着?”
“阿牧。这件事不许同旁人说起。”傅斯年站在仙田居的院落,他的身影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形容,“我在下一盘很大的棋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