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开心吗?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问?”
那是与她分别了三年的亲生骨肉,可以被这样呼唤,自是魂牵梦绕。
“怕会给你……”
毕竟当年,你情愿放弃阿七,也要和我分离。
傅斯年将心里的酸楚藏匿,俊脸仍堆着笑容。
他用宽厚的大手,宠溺地揉了揉顾清歌的脑袋,“算了,清清不会觉得有困扰就好。”
随后,傅斯年细心地替顾清歌掖好被角,在额前落下一吻,“很晚了。清清好好休息吧。”
他从卧室退到浴室。
花洒肆意喷出的水流,激在傅斯年灼热的身躯。
“……清清……”
他眯着眼睛,低低地吟着她的名字。
许许久久,才降下温度。
傅斯年关上花洒。
他穿好衣服,蹑手蹑脚地从浴室转去二楼,将熟睡的傅子期,抱到他与清清的房间。
望着床上这一大一小熟睡的情景,傅斯年不敢睡去。
惶恐梦中醒来,皆是虚幻。
同时他又怕睡觉不老实的傅子期,会在床上乱动。
清清腿还在恢复期,万一那小子没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