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因为阴差阳错,顾清婉找回记忆,说不定还真会生起醋意。
她算不出傅斯年给她解释这句话背后的深意,于是装傻充愣:“川城谁人不知,唐小姐和傅先生伉俪情深。不过,我只听了一种版本,说出来你不要不高兴。”
“你都不说,怎么知道我听后会不高兴?”
“坊间皆说,唐小姐香消玉殒,傅先生为其守身如玉了三年,不知真假。”
“看来这坊间的话,也是一半一半——”傅斯年笑道,“那香消玉殒是假,守身如玉是真。”
“那既然唐小姐还活着,傅先生为何还要我在你身旁?”
“她不记得我了。”
这个男人,自小就生得一张好看的皮囊,莺莺燕燕,络绎不绝。
可若是添了忧郁的色彩,也要鲜花凋零,暗自垂泪。
傅斯年望着顾清歌,与她明明近在咫尺,却像隔了万水千山。
她还是那幅清清冷冷的模样,倒也依了这个名字。
“……那傅先生……为何不告诉唐小姐呢?”
顾清歌不会宽慰别人。
现在,还不到脱下马甲的时间。于是,犹犹豫豫抛出了这么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