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。我不愿意醒过来,可你凶巴巴地说,'阿年,我们此生都不要再见了'。你在梦里,就那样头也不回地走了,我醒过来以后,阿牧告诉我说你来过——”
“三年前的那个雨夜,我多想你能留下来。”
傅斯年闭上眼,再也说不下去了,他松开她。
病房安静得可怕。
良久后,顾清歌听到后面传来长长的叹气声。
“清清。若你执意要离开,我绑也把你绑在我身边。”
“三年前,我就不该放开你——”
他说了很多很多,他们中间隔着的不是一个沈晨曦,最大的障碍还是傅琰东。
顾清歌刚要说出一些话去回应。
傅子期委屈巴巴地皱着小脸,“妈妈,你是不是不喜欢阿七?”
她只顾沉浸在傅斯年的告白之中,却忽略了傅子期的感受。
“妈妈没有不喜欢阿七。”
顾清歌伸出手,轻轻地抚摸着傅子期的小脑袋,“可不可以告诉妈妈,你为什么叫傅子期呢?”
“爸爸说这个名字,是因为每一日都在期许,和妈妈再次重逢。”
顾清歌闻后,再也抑制不住眼眶的泪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