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沈阿姨。”
“阿七只喜欢妈妈。”
顾清歌伸出手触碰傅子期的脸颊,“妈妈也喜欢你。”
“妈妈。这次,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和爸爸了吗?”
顾清歌被傅子期的童言,问得语塞。
即使她与傅斯年没有离婚,但是他们的婚姻也濒临尽头。
太多的误会和疤痕,她不知如何向这个三岁的孩子一一解释。
“阿七,若是你发现妈妈其实是一个很糟糕的女人,你还会想让妈妈和你一起生活吗?”
“嗯。”
小人儿只知道有妈妈的日子,就是晴朗的。
顾清歌抱着傅子期,久久没有说话。
再次醒来,已经入了后半夜。
傅子期安静地蜷缩在不远处的沙发,顾清歌刚想要为他盖些东西防凉。
腰间被大手禁锢,“清清。我累了。陪我再多睡会儿。”
这个危险的男人,不知道何时回来的。
傅斯年将这狭窄的单人床的大部分留给了她,自己在墙角间挤着。
顾清歌忽然为这细节感动着。
“阿年。”
她小声地唤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