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琰东走出医院,“晨曦,你是当真对阿年没什么想法?”
“伯父——”沈晨曦佯装羞涩,“这川城的女孩家,哪一个不被斯年倾倒。”
“我看未尽然。”
傅琰东脑海浮现出顾清歌的模样,那嫌弃傅斯年的表情可是装不出的。
怕就怕,他这边强制傅沈联姻,阿年又整出什么血色婚礼来。
“这些年,是我傅家委屈你了。”
傅琰东前言不搭后语,沈晨曦却也从中提取出有效的信息。
她再继续装害羞,恐怕下一秒傅琰东就要毁了刚刚在媒体中说过的话。
“伯父。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面薄,不好去讲——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傅琰东从楼梯下来,不远处的司机老赵已经打开车门等候。
“其实,我对斯年是男女那种喜欢的。可是斯年心里一直有清婉,我——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傅琰东上车,摇下车窗,“今日伯父有事处理,你和阿年的婚事,等老沈从美国回来,再做细谈。”
傅琰东从未扔下沈晨曦一个人走,这一次他的态度开始模棱两可。
这种改变是看到顾清歌以后发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