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家女儿心善,唐琉酒出门时将昏迷不醒的傅斯年送去了急诊室。
当傅斯年再次醒来时,林牧坐在床边,“少爷,您总算醒来了。”
“清清呢?”
他记得他昏迷前的最后一刻,望到她赤足下床,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了。
“少夫人?”
林牧犹豫了片刻,“那个——”
“有事就说事,别吞吞吐吐的。”
傅斯年不耐烦道。
“光哥一早送来了这个。”
林牧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,傅斯年拆开“离婚协议”四个字闪瞎了他的眼。
傅斯年立刻撕得粉碎,他掀开被子,林牧根本拦不住,只能在走廊喊:“少爷!医生说你的身子,需要静养。”
“不用管我,我要去见清清。”
他来到自己昏迷前去的病房,意外的是唐琉酒竟然不在。
小护士刚为唐清婉打输完点滴走出病房,傅斯年竖起食指,暗示她不必声张。
他悄然地潜进病房。
唐清婉怔怔地瞧着窗外,不知道再看些什么。
“清清。”
感受到身后的灼热,唐清婉任由傅斯年拥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