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婉竟然从病房里蒸发了。
何况,现在她还没有拆石膏。
流光心急火燎地通知着林牧,林牧也没有主意,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打傅斯年的电话。
傅斯年做完早饭,吻了吻唐清歌的发丝,“我去送阿七上学。”
“嗯。”
在车上,傅子期一言不发。
这些日子以来,他真的觉得自己的爸爸变了很多。
爷爷好像也消失了,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和唐阿姨在一起,他很想很想小妹妹和妈妈。
车子很快停在了幼儿园。
傅子期之前上的那个幼儿园因为园长的死,很多家长纷纷给孩子转学,而傅子期也是这转学队伍的一员。
“阿七,到了。”
傅斯年将书包递给傅子期,“好好听老师的话,爸爸等你下了学就来接你。”
“爸爸。”
傅子期忽然抱着傅斯年,“我们为什么不跟妈妈在一起住?”
傅斯年的心尖锐地疼了起来,他蠕动了干裂的唇,“我们现在就是跟妈妈在一起住的啊。”
“爸爸。你骗人。妈妈肚子里还有小妹妹,这个是唐阿姨。”
傅子期气鼓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