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却莫名背负着不属于她的负担。
“我从未恨过阿婉。”
唐清歌摇了摇头,“爸。再给我一些时间,等我处理好一些事情,会回到唐家的。”
余生不过如此。
她自己犯下的孽障,当然要自己去还。
唐琉酒看着柏油路上疾驰的车子,也许那一天,就快要到了吧。
傅斯年接到唐清歌的电话,“是不是阿婉出什么事情了?”
男人有过一瞬间的愣神,怎么去看了一眼旧情人,连心境都得到了提升?
“不关你的事情。”
“怎么着,我也是阿婉的胞姐。”
“别在这里扮演什么煽情的戏码了。”
傅斯年冷着调子,“这一次,你又想让我帮你做什么?”
“阿七的解药我会帮助你拿。”
唐清歌蠕动了一下干裂的唇,“不关你相信与否,这一次,我都要赎清自己的罪。”
女人顿了顿,“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,记得帮我对阿婉说声对不起。”
傅斯年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唐清歌已经挂了。
清清比赛的那天晚上,他接到傅琰东遇害的消息,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