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傅斯年的地位,为了哄一个女孩子放下所有的身段,心甘情愿做你所谓的感情里的小三。”
“以傅斯年的性格,清婉说不要的事情绝对不去做,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领了证?”
“就在你说正式分手后的第二日,如此说来,倒也名正言顺。而他傅斯年守了唐清婉十年,等了又六年。若是你——”
言语间,陆廷轩的情绪也跟着上来了,“做的到吗?”
这是江宇泽认识陆廷轩以来,他说过最长的一段话。
过去,江宇泽总是苛责地迁怒着别人。他以为自己遭受了六年的苦,当他知道唐清婉过得比自己还要不幸福的时候,似乎所有的情绪找不到可以发泄的通口,铜锈充斥着唇齿,他捂着嘴吐出的是斑驳的血迹。
“你没事吗?”
陆廷轩有些担忧地瞧着咳血的男人。
“无妨。”
江宇泽撑着身子,摇摇欲坠地离开大皇宫。
汽车缓缓地停靠在香榭丽舍大道,傅斯年抱着唐清婉一脚踢开了酒店的房间。
他将她安置到柔软的大床上,又起身去浴室接了些冰水,放到唐清婉的手里,“冷敷一会儿,就不痛了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