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年与陆廷轩破门而入的时候,唐清婉闭上双眼,绝望地任由江宇泽摆布。
“阿泽!”
清早他一个不注意,竟让江宇泽溜到了清婉这里,好在发现及时,否则——
傅斯年猩红着眼,一把掀开江宇泽,“混蛋!”
江宇泽嘴角还残留着昨日未干涸的血液,现在整个俊脸又添了一处乌青。
“斯年,打的时候别打到他的脸,毕竟阿泽酒还未醒。”陆廷轩提醒着,“况且他还是个公众人物......”
“你问问他——”
傅斯年指着倒在地上捂着被打部位的男人,“他自己要不要脸?”
“......算了......”陆廷轩担忧的望着床上那个浑身颤动的小女人,“你好好照顾清婉,我把阿泽带走。”
“......慢......”人在酒后胆子往往是极大的,所谓的酒后真言无外乎是将平日里不敢讲的,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。
江宇泽显然不愿意离去,他指着傅斯年说:“轩哥。”
“今日你来评评理,是我江宇泽不要脸,还是他妈的傅斯年不要脸!”
“我没空给你理论。”傅斯年担心唐清婉的状态,“等你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