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陆廷轩与流光隐瞒了此事,不是在意唐家,而是传出去,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来说,清誉何为重要。
“……我……”
这一路他流光唠叨了不少,对清清的愧疚越发深。
他怎么能放任一个月不理她,她也沉得住气一个月不联系他。
“阿婉身子不好,住了一个多月的院。”
“什么?”
傅斯年只当唐清婉是因为同他赌气,还一味地埋怨她不来看自己,却不曾考虑还有这么一层因素。
“……清清还好吗……”
唐琉酒薄唇扯了一抹苦涩,“你不是已经看到了么?”
“……为什么会住院……”
“还不是——”
还不是因为受寒小产,加上被你误会后的抑郁。
唐琉酒顿了顿,“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。”
“爸!”
傅斯年跪在地上,“是我被嫉妒蒙上眼睛,我对不起清清。但是离婚的事情,我绝对不会同意。”
“呵。”
唐琉酒轻笑道,“你们不是连婚礼都没办?这川城,你愿意守着,不被人知晓的婚姻也罢。”
“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