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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师也不知,要你自己去探寻。”苍老的声音又响起。
“那,弟子唯有也跳入轮回去感悟了。”白衣青年思索了一番说道。
“啊!”安墨揉了揉发痛的额头,自从遇到柳弄晓后,他就每晚都做这个梦。
仿佛在预示什么一般,第一次梦到的时候还是模糊一片,连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。可随着梦到次数的增多,似是要刻印在他脑海一般,一次比一次清晰。
那天训斥柳弄晓之后,安墨没有对柳弄晓的存在表现地有多害怕,也没有欣喜有一个来自前世的美人夫人,仿佛一切都未发生一般。
安墨他们乐队渐渐声名鹊起,每天都开始忙着出新曲新专辑,赶通告之类的。
这段时间安墨都没怎么照顾到柳弄晓的心情,其实也不用照顾,本来就是柳弄晓自己要跟着他的,要是柳弄晓真的厌烦了走人,估计安墨还要庆祝一番呢。
“阿墨,你今天要去哪儿?”紧闭着的卧室内,柳弄晓边整理衣柜边问。
“要出去拍一则广告。”安墨头也不抬地说,手头还在弹奏着吉他试音。
柳弄晓把手中的衣物胡乱塞进衣柜,跑到安墨面前蹲下,拉着安墨的衣角撒娇道: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