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妄图保护自己的孩子?真是可笑。
男人就像拎小鸡一般,揪起了杜安然的长发,杜安然想要夺门而出,却因为头发只能跟着男人走进了那间狭小的卧室。杜安然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,但本能让她弓起了小腹,减少对腹部的冲击,男人看着杜安然这副模样,变得更加恼火。
男人用力的踹着杜安然,每一脚都是朝着杜安然的肚子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房间才恢复了平静。杜安然早已习惯了这种暴打,但这一次她只能抱着小腹,蜷缩在地上,无声的哭泣,大腿内侧一丝丝血红流下,也带走了她仅剩的希望。
流产的第二天,男人带回来了一个客人,杜安然麻木的躺在床上,自始至终一声没吭。客人有些无趣,男人陪着笑送走了客人,转头却是一顿暴打,杜安然依然一句话也没有出。
杜安然做饭的时候趁着男人不注意,一刀划在了手腕的动脉上。血泊泊的外流,男人眼疾手快的将血止住。
一次,两次,次数多了男人也害怕了起来。男人索性杜安然锁了起来,她能活动的范围里没有一件尖锐的物品,她每天能看到的都是形形色色的男人,猴急的扑向自己。
她依然一声不响,仿佛灵魂出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