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关于结婚的问题絮絮叨叨,邹承天终于忍不住和他吵了起来。激烈的争吵过后,餐厅桌盘狼藉。
邹忠武一手捂着心脏,一手指着邹承天骂逆子。而邹承天则拿着车钥匙走出了家门,他冷哼了一声,“这破家我还不稀罕呆了!”
邹承天在酒吧和小姐们玩了一夜。
清晨的黎明还是有些凉气的,薄薄的一层水雾附着在邹承天的车上,邹承天也有些醒酒了,他已经盘算好了等见到了父亲低声下气地道个歉,等过几天,邹忠武也必然消了气。
站在自家的别墅前,邹承天始终不敢相信,从酒吧沿着海边的这条路邹承天开过了无数次,他怀疑这一次是自己走错了路。
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车上,邹承天开着车回到了酒吧,又从酒吧开了回来。
这一次,他醒酒了。
邹承天奔了出来,哭着喊着爸妈,小言。
没有一个人回他。
终于有人被推了出来,邹承天狂奔了过去,却只看到被抬的人的头上,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。
医生的叹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,邹承天跪在了地上,嚎啕起来。
尸体火化安葬需要钱,邹承天拿出自己的信用卡时,收银员却告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