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有事没事到处乱晃,可这千荷就像是从不出门一般,竟是一次也没有相遇过。
……
这几日,千荷住在了鲛儿的宫里。
自打那日晚宴后,千荷就觉得鲛儿好像变了个人似的,既不像往常那般粘着自己,整个人也沉沉闷闷地,惹的这个做姐姐的自己心疼。
其实,千荷看不出鲛儿的心思也是正常的,千荷虽比鲛儿年长,可也未经历过这男女之情——若说这情感,鲛儿倒是比千荷更成熟些。
“鲛儿最近是怎么了?”千荷给鲛儿梳着发,“是姐姐让你不开心了?”
鲛儿摇了摇头,又思索了一回,平平的眉头皱巴在了一块,“姐,我好像有心上人了。”
千荷的梳子没拿稳,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“我的鲛儿长大了,”千荷打趣道,“有心上人是件好事,那为何这般不开心?”
鲛儿本就皱巴成了纸团的小脸,这下连小嘴都嘟了起来,“可他要娶的人是姐姐。”
鲛儿这话一说,即便是千荷也猜到了鲛儿的心上人是谁了。
“你是说昨日的那个东海鲛人一族的鎏?”千荷看着在自己面前委屈的不行的鲛儿,目光都变得柔和了,“好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