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不行,赤敷你给我住嘴!”兴许是自己听错了,一向温和的母后怎么会向父皇发这样大的脾气?
模模糊糊的,千荷似乎还看到了给自己煎药喂药的丫头,来来往往的蟹太医,还有一些从未见过的就像父皇说的仙人那般美丽的女子和男子。
只是他们为何都苦着脸,唉声叹息呢?
若荷的头很痛,也不愿去多想。
“要不要请锦瑟仙子来看看?”蓐收不忍这小丫头就这样没了,还是提出了意见。
这话一出,沉默的便是鲛皇赤敷了,“上神您不是不知道,我赤敷也是知道这锦瑟仙子有逆天换命之力,可她……”
赤敷不愿再说下去,长烛是锦瑟仙子的七寸,而长烛的死与他们怎能拖得了干系。
蓐收也知道赤敷不愿去请的原因,便也不再去提,可刚刚进殿的鲛后是听的真真切切。
女子本弱,为母则刚。
鲛后慌忙地奔向了谈话的二人,也不管外人在场,直直逼问赤敷,“为何有仙子能救我的千荷,你却不去请,为何!为何!”
鲛后的眼中掺杂着希望和绝望的光芒——那希望是喜在有人能救自己的千荷,而那绝望则是因为赤敷瞒着自己都不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