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荷可知道我为何去这南海?”承鎏低着头,把玩着“千荷”的一缕乌发,眼前的小女子白皙的脸颊上染着红晕,好似那三月的桃花。
“不是与我父王商谈要事的么?”千荷仰着头,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烁着点点的光芒,一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。
其实,鲛儿是记得的,她与程鎏初见的那日,程鎏对自己说的话——他是来南海求娶一位公主的。
可现在自己只能装傻,现在的她不是赤鲛儿,是赤千荷。dudu1();
更何况自己的言谈举止与姐姐更不相似,自己只好多利用姐姐这幅容貌的好处,让程鎏的注意力多放在这容颜上,少些注意力在言谈上。
“我去南海可是为了你,”承鎏笑了笑,刮了一下“千荷”小巧的鼻梁,“千荷可知道,我自打五岁便在父皇那里听说了你,从那日起,我便暗暗发了誓,今生必然要娶到你。”
“千荷”愣了一愣,干干地笑着,不自然地缩了缩,整个人都埋在了承鎏的怀里。
可我是鲛儿——这句话“千荷”藏在心里,竟是有些干涩。
没有几日地光景,红纱花球便都陆陆续续撤了下来,热热闹闹的宫廷又恢复了以往的庄严。
“千荷”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