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在担架上,以起保护作用。
周雅芳躺在了担架上,华强强和林雨欣在担架前面抬,黄大牛一个人在背后抬。
走了四五公里的山路,三个人气喘吁吁终于把周雅芳送出到修路工地的皮卡车上。
到了镇卫生院,经过救治,周雅芳安然无恙,很快就回了家。
傍晚,林雨欣从修路工地下班回到家,心急火燎地张罗好家里的事情,便跑到春桃家说起周雅芳流产的事情来。
“春桃,真是大怪事了,这雅芳男人不在家也可以怀孕!”林雨欣不知是真的感到奇怪,还是故弄玄虚在做开场白。
李春桃正坐在床上给儿子喂奶,她也听说周雅芳流产的事情了,只见她撇撇嘴,轻蔑地说道:“男人不在家又能怀孕有啥奇怪的,偷男人呗!”
“偷男人?这周雅芳可是文文静静的哦,人家说我偷男人也不会说她偷男人啊!”林雨欣说。
“都说画虎画皮难画骨啊!这周雅芳看似文静,可内心是十分狂野的,要不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!”李春桃撇着嘴说道。
“那也是。你说她肚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呢?”林雨欣皱着眉头问。
李春桃想了想说:“平时周雅芳很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