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?”何翠姑揶揄道。
黄大牛继续唱道:“……月落乌啼,总是千年的风霜,涛声依旧,不见当初的夜晚,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,这一张旧船票,能否登上你的客船?能否再登上你的客船?”
何翠姑虽嘴上说的不好听,但却沉浸在黄大牛的歌声里,而且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。不过她还是说:“别唱了!不管怎样唱总是比说的好听,不是真心有啥用?”
“翠姑,我没有煽情,完全是真心的!”黄大牛说。
“黄大牛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样拖着不和我去复婚,不就心里想着周雅芳吗!咋的啦,周雅芳反悔啦?”何翠姑撇着嘴说出自己窝在心里很久的话。
“翠姑,你说,雅芳和我都离了婚,我和她结婚也是法律允许的……”
没等黄大牛说完,何翠姑就火了:“既然法律允许那就和她结婚呗,别做出人在曹营心在汉的缺德事来,我可不要过这空有虚名的夫妻生活!”
“翠姑,你怎么这么说呢?”
“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
“翠姑,其实这首歌是华强强和周雅芳让我学唱然后让我唱给你听的,她们都真心希望我们能早日复婚,就像歌里唱的那样,涛声依旧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