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，林尘越只能根据万应齐的情况进行猜测。
那只蟾蜍是灵界的生物，它能凭借这张白纸凭空出现在这个空间中，难道是可以和灵界生灵签订协议，从而来到在这个空间？
林尘越想着，随后又有一个问题浮现，那只蟾蜍表面是有一层黏液的，而且在那层黏液破裂之后，那只蟾蜍便是萎蔫了下去。
“贺长风说过，灵界生灵也有特殊的能力，而万应齐不是异能者，但他周围时常会出现一张大口，且周围能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，外面的人无法进入，里面的人也无法出去。”
林尘越分析了一遍之后，惊讶的得出一个结论，“灵界生灵签订协议之后，那些生灵的异能效果能在这个空间中施展。”
获得飞纸术效果，能与灵界生灵签订协议，灵界生灵可以出现在这个空间中，同时生灵的特殊能力能在这个空间中施展，负面影响就是在一定时间内满足签订者一个条件。
“嗯，应该就是这样了。”林尘越总结了一下，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看向桌面的白纸，林尘越也是发起了一声嘲讽，“不用你告诉，劳资也能猜个八九。”
那白纸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，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