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最后他还说要通知那姑娘的家长,让人家家长教育教育她,那姑娘都差点把他当神经病了。”
听了这些,方天鹫也不禁莞尔,不过这也符合冼光的作风。
这样的糗事被谢挽歌说出来,坐在那边的冼光浑身不自在,低着头不敢看方天鹫。
方天鹫对谢挽歌笑骂道:“你也是,人家冼老师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,你趁人家神志不清,撮合到酒店开房,根本就是你的错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冼老师开开荤啊,昨晚我在那酒吧里碰到他,还以为他开窍了。”谢挽歌笑着道。
冼光立即开口解释道:“我只是心里苦闷难当,才去那里喝两杯的,没想过在那里认识女孩子。”
“你看看,差点就坏了冼老师的名声。”方天鹫笑道。
谢挽歌举手投降:“好好好,我的错,是我的错总行了吧。”
方天鹫转向了冼光,道:“冼老师,你遇到什么困扰了吗?怎么会一个人喝酒的,这也不像你啊。”
冼光闻言便面有难色,想开口,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谢挽歌摇摇头,道:“还是我来说吧,说起来冼老师也是受了我们连累。那时候在星光音乐学院的训练营里,郑兴亮不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