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鹫摇了摇头：“那时候所有人都断定网络股还会涨，如果我跟你说做空有赚头，你能信我？”
“我信！”黄锦书盯着方天鹫，强有力的道。
方天鹫一愣，然后说道：“好吧，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，我把你也带上。不过事先说好啊，投资有风险，是赚是亏你自己兜底，我不负责的啊。”
“如果是火坑，那也是你推我下去的，你不负责谁负责？”
“黄锦书，我跟你没话说了。”方天鹫望向对面的傅芳尘：“傅大小姐，你跟这家伙认识很久了吧，她以前就这么蛮不讲理的？”
傅芳尘居然点了点头：“她有时候确实不怎么讲道理，也不听人话，但我倒是没见过有人能像你这样压得住她。”
“喂喂喂，什么叫不听人话，傅芳尘你这话就不好听了啊。”黄锦书马上抗议，却避开了傅芳尘话里的另一个重点。
傅芳尘向他们摆了摆手，又掩嘴打了个呵欠，道：“好了好了，我真的累了。方天鹫，钱我回头打给你，还有那些金融交易的详细账目，我也会让人交给你的。我要去睡觉了，你们慢走，不送。”
就这样，方天鹫跟黄锦书被傅芳尘赶出别墅了。
回到车子的时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