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用力揪住了莫华凌的衣服，不管李子怎么踢打她，都没有放手。
莫华凌看向女孩脏兮兮的脸。那儿有一双充斥着哀求、绝望、决绝、坚毅的黑眸。
“救......救......救救我......”
虚弱沙哑的嗓音，带着微微的哭腔，恳求莫华凌施以援手。
若是普通人，或许早就不忍心了。但莫华凌依旧面无表情，看不出丝毫动容。末世二十年，遍地都是求助的人，不稀罕了。在她前世站在世界顶端的时候，她都基本没救过人，更何况现在？没有自己去拼的决心的人，即便救了第一次，第二次也还是躲不掉。
“求......求求你......了......”
“我救你，能得到什么好处呢？你，有什么用呢？”
从那天开始，世界就只收留有用的人了。
女孩愣了愣。
前面拖着她的李子生怕莫华凌心软了，使劲地拽着女孩，想把她强行拉走。女孩的手指一点点从莫华凌的衣服上滑落。
“我学过医术和厨术！”
“啊！！！”
在女孩声音落下的一瞬间，三把匕首擦着李子的耳边和头顶呼啸而过，李子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