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去。
“我看人家先生拿的都是折扇可是为何先生您却拿了蒲扇?”莫笙将金花拿来的糕点推到他的面前。
“君子修身而非金装加身。”说书先生不客气的拿了一块儿糕点。
“先生倒也不拘小节。”莫笙转入主题“先生,可否愿意为小女子说上一段齐家?”
“四百多年的历史,东家随您挑选,我都略有耳闻!”说书先生嘴里塞了糕点含糊不清。
“这县志对齐家只是短短几页,对于齐家祖宗也是寥寥一语。先生您怎么知道的会如此之多?”
“因为我就是齐家人!”他从怀中掏出帕巾,擦擦嘴。
莫笙瞪大眼睛,如果他是齐家人,他应该知道关于齐家老祖宗的事情,可是公然讲关于齐家的历史,若是齐家人也会受到齐家长辈的责罚,就不是单单一个故事这么简单。
“齐家有些故事我是不会对其他人讲,但是你除外,我等你好久了,莫,笙!”说书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。“在下齐铭然”
“你!”莫笙不知道说什么,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,没有丝毫头绪。
“我是齐苏子的唯一血脉!”像齐家那么大的家族又经商免不了大大小小的内斗,而齐铭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