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不想动,若想看,便看吧。
秋里走到陆维桑面前一福,道,“庄主,行露小姐在没日头的时候都目不能视,庄主要是有话要说,还是进院来吧。”
两个核桃在手心一转,调了个个,陆维桑挪步,“走吧”。
人行至身前,行露矮身一福,“庄主”。
陆维桑道,“姑娘是客,自在一些便好。”
二人在厅前坐定,这漫天的云,不知何时能散,此情此景,行露觉得此时看不见,更让她觉得舒心。
“不知姑娘是何地人,因何流落至此?”
“江南人士,北上京城探亲,返乡途中与家人失散,险些被流民所戮,幸得二位公子相救,侥幸延命至今。”
“我这两个弟弟,平日里插科打诨倒是有一手,不知是如何救了姑娘?我这一趟出门日久,他们有如此改变,待日后我定好好奖赏一番。”
狼口夺人?行露一时间,只想到这四个字。
她遇到的这一路流民,倒也不是穷困至极之人。只是家乡受灾颇重,便收拾了细软带着家人想着到南方另谋出路。行露刚遇到他们时,他们很是和善,知道她视力不佳,有位金大娘特地叫自己十三岁的女儿一路搀着她,歇脚进食时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