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愚看着一群不明觉厉的好奇宝宝，无奈道：“再往白了说，就是我们把A4的骨架拉出来！这个骨架分为两个部分，实验室负责底盘和车身的结构布置方案，我们的动力厂负责生产工艺解决方案。这么说，你们懂了吗？”
入眼的，是一阵齐整整的摇头。
李凡愚抬起右手，一把捂住脸。
他四下寻摸寻摸，看到老张的办公桌上的苹果，便伸手拿了起来。又寻摸寻摸，抄起了笔筒，拿出了几样东西。
“呐，这是一个苹果，大家伙儿就当他是汽车平台。这是一个笔，大家伙就当他是一个发动机，这是一个格尺，大家伙就当他是动力系统，这是一把裁纸刀，大伙儿就当他是电器系统。”
看他这一套工具，那个上次风洞测试的时候，差点儿被他踹了一脚的王瑞举手发言了：“凡哥…你是要玩儿PPAP吗……”
李凡愚一愣，“什么PPAP？”
王瑞两步上前，一手拿起苹果，一手拿起笔，扭了扭屁股，自己还给自己配了个节奏：“ihaveapen，ihaveanapple，Uhh，Apple-pen！”
李凡愚一个大脚把他踹飞，“什么跟什么这是？！别打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