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，带着程珂一起告辞了。
出了国资委的大门，李凡愚才觉得不对劲儿——为什么刘华认识程珂？并且在看到她之后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？
这有点儿蹊跷啊、
出租车上，琢磨了半天后的他忍不住好奇，向身边的程珂问道：“珂珂、你怎么会认识刘副主任？”
“每年过年他都要去爷爷那里拜年啊、”
李凡愚了然、敢情程老爷子也是从政的。离休老干部？
“哦，你爷爷官儿挺大？”
“没有啊、”程珂一时有些语塞，也没有回答他。
程珂不说，李凡愚也没有追问。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，贸贸然了解太多反而不太好。
毕竟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到那种没有隐私的地步。这个分寸，他跟程珂在一起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保持着。
办了一小天儿的事儿又堵了会儿车，等李凡愚买好了礼物，到达程珂家里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。
程爸程妈知道他要来，特意在家里准备了晚饭。
因为之前都见过面，再加上有程珂这么一个扔到哪里都能把气氛搞嗨的主儿，李凡愚倒是没感觉有什么生分。该吃吃该喝喝，自然随意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