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单纯做广告来得更为干脆且有力度。
说实话，他有些上瘾。
“凡哥，现在咱们团队的人手够。我之前和程珂商量了一下，觉得现在车队刚刚扩大，不适合直接进入国际性高级别的比赛之中。这一次咱们斩获勒芒的冠军，里边除了有你这个BUG之外，还是有很大的运气成分的。我觉得还是先从一些低水平的比赛开始，锻炼队伍。这样的话，对于我们高性能部的压力不算太大，所以综合考虑，现在咱们做新项目，其实是不冲突的。”
哎呦？
听到王瑞娓娓道来，将各种因素结合到一起对自己进行说服，李凡愚有些刮目相看。
这个逗逼，成长了啊。
已非吴下阿蒙！
他拍了拍王瑞的肩膀，“那行，就听你的。”
“哟呼！”众人一声欢呼。
在正信做工程师，比较爽的一点就是自由度相比于其他车企，简直不要太高。像一般量产车型的研发立项，还需要通过集团市场部个动力公司等部门多方面协调。
但是某些时候，其实就是李凡愚一句话的事儿、
毕竟，这个家伙搞出来的车从来不愁没有市场。
鉴于这样的规则，正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