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这么多?”秦喜斌惊讶。就在前天,主道上面也不过只有六七十个茅草帐篷,驻扎着六七百号人。
见他不信,强森将望远镜递了过来。
秦喜斌赶紧接了起来。
定睛一看,他的心里凉了半截。
放眼望去,只见路边的帐篷绵延不绝,确实较之前多了将近三倍!那些身穿五颜六色衣服的黑人,此时正在聚在火堆边吃饭,那升起的炊烟,升腾的热气是不会骗人的。
秦喜斌心头一震悲凉。
他本是蒙省稀土矿区的一个工程师,寻思这次随正信来到非洲可以蝴蝶更好的发展前景,但是现在看来,这一遭怕是要丢了性命。
“嘿老兄,你们的集团难道没采取什么办法么?这样下去,咱们可就要玩儿完了。”
强森吞了口唾沫,问到。
秦喜斌用沾满了汗渍的大手搓了搓脸,汗珠是闲的,手是苦的。
味道掺杂在嘴里,让喉咙更干了;“呵,能有什么办法。之前得到了消息,集团已经跟山塔取得了直接联系。但是对方所图甚大,要的是整个矿区。而且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了,达尔省马上就要闹独立甚至是叛国。在这样的形势下,任何外交途径都不会有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