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家大义，又说没有回报，小爷同意了吧？
现在跟我玩儿这个？
“额……李董，你知道，我虽然是项目负责人，但是最多还是做筹划工作。这些技术层面的事情，还是刘工说了算。不瞒你说，考察团的这件事情，我也是刚刚知道。”
李凡愚要是用脚后跟想问题的话，没准就信了戴振华的邪。
体制内的这套话他常听，熟悉到已经都快学会了。
从戴振华的语气里李凡愚听得出来，这小子好像是乐得见到这次考察成行一样。
这里面的事情李凡愚想不明白，但是人，他算是看透了。
“行了戴总，那就不多聊了。”
李凡愚得知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，再聊下去也没有意义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这让电话那边的戴振华好不尴尬。
回过头来，李凡愚便直接给薛耀国致了电。
因为从根本上说，当初自己也是看了薛耀国的面子，才同意姐这么一个几乎是义务劳动的活计。
现在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情，必须得让他知道知道。
顺便要个人情。
这委屈，宝宝受不了！
——除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