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重阳将至,金菊初绽,京城的达官贵族都去赏菊,或是荷叶凄凉荷花凋零,或是天空飘着星星点点的雨丝,千里池的游人甚少,只有一艘半旧不新的游舫停靠在池边等待游人。
想不到千里池竟是这般凄清,青陵三年前曾来过,那时正是六月,清幽的池水碧绿的荷叶衬着洁白的荷花,千里池游人如织。
青陵和婉莘上了画舫,每人十文钱即可游湖,但是得凑够十个人才行。黛青色的水面,稀稀落落的几片荷叶,除了她们二人,今日千里池哪还有游湖赏荷的人,凑够十个人显然不可能。
“船家,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,怎么可能凑够十个人!你不会是想让我们两个人出十个人的钱吧?”婉莘已经看出池边只此一艘游舫,船家是想让二人出一百文银钱。
经常是船上凑不够十位客人,船家也要坚持十个人才能开船,京城有的是不缺银子的游客,扔个几十文一百文的如同天下飘下的一个雨星点儿,船家屡屡都能只拉几个人也能收到十个人的船费。这一招船家屡试不爽。
船家的用心被婉莘一语道破,不过他做多了这种买卖,脸皮子红都不红一下,“小哥不想游湖可以下船,却不能诬赖小的,靠体力活儿挣钱不容易,一趟湖游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