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奴才正发愁着呢?”
青陵顺着赵总管的指向看去,一位行事泼辣的宫女正在喝骂内务府就高踩低,不把她主子放在眼里。
“这不是永和宫的绿萍吗?”绿萍青陵认得很清楚,惠妃滑胎那日,她尖叫的声音曾令她夜夜难眠。
“正是,皇上都大半年没去永和宫了,她要上好的香粉敷了给谁看呐。还当自个儿是专房独宠呢?奴才不给,她就闹起来了。”赵总管眼珠子骨碌一转,这话传到仁寿宫太后耳朵里,本就对惠妃诸多不满的太后挥挥手指头,也够永和宫喝上一壶的。
“赵总管,太后礼佛的时间就要到了,檀香等着用的,奴婢要快些取了回去,如果耽误了太后礼佛,奴婢吃罪不起。”婉莘的机灵劲儿发挥的正是时候,催着赵总管包了檀香赶紧的出了内务府。
二人穿过永巷,青陵低着头,数着脚下的青砖,惠妃滑胎已经过去大半年了,但是惠妃的嫉恨怕是这辈子也难以消除。婉莘憋不住了,“姐姐,惠妃这是要复宠了吗?她要是东山再起,第一个过不去的就该是你,这可怎么办?”
“惠妃的孩子因我没了,她记恨我,报复我都是应该的。”青陵抬起头,看了看上空炽热的阳光已经爬到了永巷的高墙上,耀的人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