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保护我们的家属吗?”
“思卿,你偏激了。我们儿子的保护级别已经达到C级,相当于县团级了。那个姓黄的确实有罪,但是军不干政,组织上也为难啊,只能向当地正府反应。我们都是党员,要相信组织。你不要忘了我们当初的热血和理想,不要忘了我们的入党宣誓。你要知道,米帝国来势汹汹,频频在南海试探我们的底线。我们的民族就指望着我们的科技突围。只要我们能在卫星激光武器上再作突破,我们的国家又可以赢得五年以上的安宁。只要我们一直保持粒子武器的先进,我们就能一直守护好国家民族。”
“...呜呜呜,我可怜的儿子...”哭声传出宿舍,飘出老远。
其他宿舍里白头发老爷爷,老太婆纷纷摇头叹息:“作孽啊,真是太不像话了。林总工和小陈组长兢兢业业,为国为民。他们的儿子却受到如此对待。”
‘咚咚咚’,林正远的房门被敲响。
林正远见妻子陈思卿坐在那里只是哭,根本不管,于是自己站起来开门。开了门,只见一个眼神锐利,腰板挺直,精神矍铄的六十多岁的老头站在门口。
这老头身穿笔挺的军服,肩膀上挂着两颗金星。
“哎呀,老书记,什么风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