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不是悲伤、不是高兴、不是苦涩,也不是无奈,总之,我说不清楚,结婚后,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笑,尽管那抹笑意很假很假。
他放下茶杯,顺手拿起一封信件递给我,没有任何言语。
我的心一颤,犹豫了半秒,我伸手接了过来,看了一眼寄信地址,我拿着信件的手开始颤抖,我想打开,可我那么害怕,害怕是哥哥不好的消息。
我咬着唇,双手僵硬在那里,心里默默祈祷。
“害怕?”冷墨琛见我没反应,冷声问我,带着浓浓的讽刺。
是,我怕,我就是害怕,怎么了,我害怕还犯法吗?
紧紧咬住下唇,忍着满心满腹的紧张与恐惧打开了信件,目光在信上逐一扫过,慢慢变得模糊,好像有人拿着锤子敲击着我的大脑,好痛好痛。
手一松,那轻如尘埃的纸在空中摇曳了几下落在地上,我几乎窒息,整个人往后退去,撞在玻璃茶几上,一个踉跄跌我跌倒在地,脑袋击在沙发的扶手上,痛的我不想再起身。
我无力去想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,若是一定要说,那就只能说冷墨琛做了手脚,我哥哥没有杀人放火,怎么可能判无期徒刑?怎么可能?
冷墨琛,你为什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