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楼梯口没有动身,静静地看着两个人。
客厅里沉静如雪,静的让人有些害怕,我似乎听到了“滴答——”声。
好一会儿,甄蛮儿虚弱开口:“如果能死在你手里,就算是死,我也心甘情愿,做了那么多事,我不后悔,哪怕都是错的,我也不后悔。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非要逼我这么做?”冷墨琛沙哑的声音响起,带着无限苦痛与压抑。
“怪我太爱你,如果不是因为爱你,我又何必做那么多事,我又怎么会狠心一次一次伤害你。”说到此,甄蛮儿略顿了顿:“墨琛,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?哪怕是一点点也好。”
“没有,从来没有爱过,就算有,那也是哥哥对妹妹的爱,与男女之情无关。”冷墨琛斩钉截铁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甄蛮儿轻轻笑了笑,脸色越来越苍白,几乎没有任何血色:“我爱了你那么多年,你却爱了别人那么多年,为什么?我是哪一点比不上她,我到底哪里不够好,你宁愿陪着她死,也不愿和我在一起,我......真的那么糟糕吗?”
“不是因为你不够好,我不爱你,也不是因为她够好,我才爱她,爱情里没有好与不好,我爱她,就算她不好,在我心里也是最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