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唐家?”
纪凡尘反问:“你说呢?”
她似乎明白了一点:“那是要小心点,毕竟唐家在邺城可是不容小觑。”
纪凡尘轻蔑一笑:“也不用担心。”
她瞪了他一眼:“你话里的意思不是让我小心提防着?现在又说不用担心,到底你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
纪凡尘耸耸肩,不以为然:“提防是对的,小心也是对的,但不用怕他。”然后,郑重跟她说:“你记住,谨慎能捕千秋蝉,小心驶得万年船,这道理永远是对的。但遇到事情不怕,不退,不畏是一个商人应该具备的首要心理状态,要承担的起一切责任和挫折,要经受的住一切困难和险阻,更要受得住一切寂寞和孤独。”
责任和挫折,困难和险阻她都懂,但寂寞和孤独又是为什么?
难道他很孤独?
这个想法她否定了:“你每次都是道理一大堆。”嘴上这样说,到底心里挺感激他的,他肯这样下功夫教导她,她一定会好好跟他学:“但还是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道理都是纸上谈兵,真正用起来可没这么简单。”他吃的差不多了,放了刀叉来问她:“吃好了?吃好了我们去打两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