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恺却惊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形容此时的心情了。
过了一会儿,两人才慢慢缓过来。
林恺说:“这是一场预谋,十年前就计划好了。”
纪凡尘:“还是太轻敌了。”
林恺劝说:“你是人,又不是神,又不会读心术,又不会算命,怎么会知道唐氏会如此下血本?”
话虽如此说,但纪凡尘还是觉得自己有失策之责:“在我身边这些年,我竟然没有发现。”
林恺说:“他有意隐藏,又怎么会让你看出端倪?”
纪凡尘不置可否:“也难为他了,这些年跟在我身边当牛做马的。”
这话说的真诚,却听着有几分嘲弄的意味。
谁说不是呢?
好好的唐家少爷不做,跑来做人家的下人,还一做就是十多年。这么不合逻辑的事情,林恺简直是想不明白。
林恺说:“真是搞不懂唐家的人,一个个神秘的跟什么似的,好好的人不做,非要来做仆,你说是不是不合逻辑?”
纪凡尘却不那样认为,十年前与唐氏的争斗,虽然后来的结果是纪氏赢了,但最终也是折损严重,纪氏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才扭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