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拉她起来,但见她是殷景逸的客人,又不敢行动。
中秋过后,临江的雨水说来就来,淅淅沥沥,洋洋洒洒,不一会儿就落湿了地面。
冰凉的雨水积少成多,透过单薄的衣服,挨近了皮肤,冻得庄飞扬瑟瑟发抖,她却是把腰背挺得更直。
头顶,锦绣的高楼像笼罩在云雾里的山,虚无缥缈,脚下,地上铺了一层带格子的瓷砖,膝盖疼得发麻,从她下楼到现在已经足足四个小时了。
楼里的人看着她,觉得她是个神经病,可她只仰头看着十二楼,仰视着殷景逸所住的房间,紧咬着牙关。
头上的水渍越积越多,顺着眼角往下,沾湿了眼睛,浸得她睁不开眼,却还强撑着,身上冰凉彻骨,最为熟悉的寒意很快浸遍了全身……
“小姐,你先起来吧!这雨越下越大,你看你都湿透了,再这样下去,你是要感冒的!”
好心的保安上来劝阻,庄飞扬却是坚定地笑着摇头,“谢谢您,您先回去吧!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的!”
“小姐!”
见她不为所动,保安也没办法,把伞给她,又被她笑着制止了,“您这样会让我白跪这几个小时的!”
这一句话让保安无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