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吧!”
“不!”
庄飞扬摇头,“我不能走,我已经跪到了现在了,我若是走了,就前功尽弃了,你快走吧!”
她不想连累他,作为同事,远安虽鲜少与人交往,但人其实很不错的。
“可是,再这样下去,你会生病的!”
“没、没关系!”
庄飞扬刚说了一句,眼睛忽然一闭,整个人往地上倒了去!
“庄秘书!”
远安叫了她一声,也不伸手去扶她,把伞放到了她身上,匆匆忙忙的往里头走了去,刚到门口,就见殷景逸黑着一张脸下来了。
“殷先生,庄秘书她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殷景逸率先走了出去。
淅淅沥沥的水花再次落下来,不再冰冷,却让她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,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。
昏昏沉沉之中,手脚被人掰开,有人跻身其中,对她上下其手,她想要制止,可惜力气全无,只能跟着他的节奏,发出无助的呻吟。
那人在耳边愤怒的低吼,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却是本能的抱紧了他,灵敏的鼻子嗅到的是熟悉的味道,她知道这人是殷景逸。
也只有他,才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