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,闻言,声音一沉,“她又病了?”
“心理病!”
“人交给你了,不管哪里病了,我找的人都是你!”
“喂……”
温博话还没说完,那边的人已经挂了电话。
夜晚,庄飞扬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只觉得床边有人,她刚睁开眼,借着迷蒙的灯就看到殷景逸掀开了她的被子钻了进来。
微微的凉意冻得她身上一阵鸡皮疙瘩,可他内里的体温很高,两人紧挨着,不一会儿就驱逐了外面的那层寒意。
深秋的夜晚,靠着一座天然火炉,竟也十分的安心,可察觉到他的手推高她的睡裙,沿着她的腰际往上探寻时,她不自在了。
“我姨妈还没走!”
她一身宽大的睡衣,薄得可怕,他进来时,就脱了精光,两人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她一扭动,让他紧了呼吸。
“我也不想浴血奋战,我劝你最好安分点!”
耳边,低沉的威胁。
庄飞扬察觉到他的异样,浑身跟着僵直了,讷讷的再不敢挪动半分。
她这几天把前几天的睡眠都补回来了,到了晚上就精神了,此时被他抱着,她更是睡不着,听得他平复着呼吸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