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伤,还挨到了现在。
庄飞扬不喜欢他拿这样的眼观看殷景逸,眉头一动,挡住了他的目光,厉声道,“你到底上好了没有?”
“好、好了!”
见她这母鸡护小鸡一般的神色,那医生也颇觉得没劲,收了药盘,留下了他们两人。
“痛不痛?”
庄飞扬担忧的问。
只要闭上眼,她现在还能在脑海里看到他那血肉模糊的样子,一想起来,心就忍不住发紧。
殷景逸望着她那双干净剔透的眼,脸色变了变,心尖似乎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了一样,禁不住握着她的手紧了紧。
“我真的没事,不痛的!”
“你要是痛就说出来,我不笑话你的,真的!”
庄飞扬怕他硬撑,又道:“你是个男人,但不是铁打的,你有权利喊痛,甚是哭泣!”
“轰隆”一声,殷景逸好似清楚的听到了心里的什么东西在坍塌,在融化,那速度太迅猛,以至于他的手都微微颤动。
“你先去打针,我处理点事,晚点回来!”
“殷景逸!”
庄飞扬在他身后叫,可殷景逸笔挺的走了,连头都没有回。
其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