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,殷景逸浑身一紧,将她更是欺辱得厉害……
“你……”
好不容易被松开,庄飞扬不知是该气、该怒还是该羞,绯红着脸瞪着他,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。
他脸皮本就厚,说什么,他都不在意。
殷景逸不为所动,紧紧地贴着她,低沉的问,“今天跟他去哪儿了?”
庄飞扬一听这话,就想笑。
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!殷先生,你双规得太严重了。”
殷景逸搂着她的腰更为用力,又重复了一次,“我问你话,你最好老实回答我,我不喜欢跟你打哑谜!”
庄飞扬讥笑道:“你说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,能去哪里?干什么?”
“别试图激怒我!”殷景逸声音一沉,一伸手扳过了她的脸,“我相信这代价你付不起!”
庄飞扬咬牙,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别一天到晚就会威胁人!”
“你知道,威胁也是一种手段的!”
殷景逸说着,唇边勾起一丝残忍的笑,在松开她时,不疾不徐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。
“你不是想念你妈吗?我让你见见她,如何?”
庄飞扬心底涌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