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……嗯……景逸……”
浓重的酒气弄得庄飞扬措手不及。
庄飞扬对酒精过敏,殷景逸知道,他也一向不会在喝酒后立马碰她,此时此刻,他使劲的往她的口腔里搅弄,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又急又重,好几次磕到她的唇角,疼得她禁不住眯起了眼,细细的抽声,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,细细的推着他,却是不敢用力。
他心里有气,她知道。
今天,坐上车,被逼着去宴会时,华远新就告诉她了,她记得那时他说话的低沉语气和胸有成竹的神态。
“庄小姐,真是难为你了!你对华某的好,华某一定记得,要是殷景逸对你不好,欢迎你随时投入华某的怀抱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!”
她那时心中一紧,对他突如其来的话不是很理解。
华远新眯着眼,弯了弯唇角,“意思就是你对我有恩,但凡你有任何的苦难,我可以无条件的帮助你一次,这是我对你的承诺。”
庄飞扬恨恨的想,这人怕是有病,她被莫名其妙的关着,又被莫名其妙的送到他手里,她连事情都没有完全搞懂,他竟然说她对他有恩?!
可无奸不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