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直觉很准,发生这样的事情,殷景逸绝不可能坐以待毙,他一定会采取行动的。
“是!”
殷景逸也没瞒着。
庄飞扬一听就头疼了,“你怎么见她了?她是想让我打掉孩子,可孩子不是还没事吗?她其实……她其实也挺可怜的!”
殷景逸可没有这样的恻隐之心,“不管她有多可怜,不管她是谁,她对你做这种事情,就是不应该。”
“我知道她的想法,虽然我不同意,但我也没有权利制止她去想什么。”
养母为大,她这条命是她养大的,她自然是不希望看到她难堪。
“以后离她远点,知道吗?”殷景逸皱眉,放在她身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可不想下次再送你进医院。”
“知道了!”
庄飞扬一笑,埋头进他的胸膛里,笑得格外的舒畅。
这男人分明就是关心她,还别扭着。
庄飞扬在医院住了半个月,不能下床随意走动,她就一直卧在床上,这半个月,感觉让人快要发霉。
好在比较幸运的是,胎儿开始有了新的活动,让她能轻易得察觉到,她每天躺在床上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听他的跳动。
“宝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