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他咬着牙忍了忍,那疼痛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消失,反而更明显了。
黑暗中,肚子坐在车里,手指紧紧地扣住了那靠背,许久,才去翻出了里头藏着的药。
“嗯……”
这病症从六岁以后就一直跟着他,其实也不是病,温博说过,这是心理病,只要把心敞开就会减轻这种症状。
他今天只是又做噩梦了,而已!
驱车,去往医院时,庄飞扬已经抱着孩子睡了。
从窗外投射过来的光照在她的脸上,一张白皙的小脸上多了一丝少女的纯真、可爱,但……
“嗯!”
嘴巴猛地被捂住,庄飞扬本就睡得不安稳,这一下彻底的醒来过来,就要挣扎,只听得一声带着喘息的,“是我!”
熟悉的话让庄飞扬清醒了过来,拉开他的手,轻声道,“你回来了?”
他走后,她一直担心着,想给他打电话,可她怕她心情不好,想要静一静,沉淀一下心情,又不敢打扰。
后来,孩子醒了又哭,她不得不去哄孩子,抱着被惊吓过度的孩子一起躺着,边等着他,可等到她快要睡着了,他都还没回来。
“你去哪里了?我……对不起,我真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