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没有人能制止。
他……从来都是不折手段的。
庄飞扬知道殷景荣不能,但是她还是想再赌一次,就一次,赌他有那么一点点的……在乎她……
庄飞扬病了。
那天与殷景荣见面时,她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之后就病了,她知道,可是她任由自己病了下去,没有一点点的预防和阻断。
长久的压抑,身体上的不适,都让她变得虚弱无力,这一病像被摧垮了一样,整个人都蔫了下来。
别人要请医生给她看病,打针吃药,可她全都拒绝了,甚至用了最激烈的方式逼迫所有人都退离她。
以至于,殷景逸来见她时,她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,整个人苍白虚弱得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走她似的。
“你找我做什么?”
庄飞扬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,看着白色的屋子里,他的神色清冷无比,心口忽然没了知觉,是麻木。
一句再平淡不过的话,听得庄飞扬想笑。
“桃桃……”
“她很好!”
三个字堵得庄飞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想了想,她又道。
“她还小,需要更多的是亲人的照看,刘姐他们虽然